字才算完成。
江承泽是宴会结束了之后才知道的,给江墨钦打了电话,想要给温甜求情。
可是江墨钦很坚决地要温甜做出选择,不是道歉就是受罚,二选一。
温甜一生要强,怎么可能会给南晚鸢道歉,之前她那么奚落南晚鸢,给她道歉,不是让她看笑话!
祠堂里温甜咒骂着江承泽,“你个废物!什么都做不了,现在你老婆都被人欺负了,也没办法保护我,你有什么用!”
江承泽习惯了温甜对他的抱怨,反正从结婚到现在,温甜就没有哪里满意过。
“你骂了嫂子,大哥让你道个歉,你又不做非得来抄书,我能怎么办?”江承泽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。
这不是温甜第一次骂人了,之前他怎么说都没办法改变她,现在他已经懒得管了。
“你好好反省吧。”
说完江承泽就离开了。
留下温甜在祠堂里破口大骂,言语侮辱至极,仿佛那个男人不是她的枕边人,而是个仇人。
江墨钦主场,江洄赢了几回也输了几回,当然赢得都是让着他的。
小朋友却玩得不亦乐乎,直到后来他玩得一身的汗,南晚鸢才阻止他。
也因为她自己都快要累趴了,而江墨钦竟然还面不改色的样子,真的有点神奇。
这男人不累吗?
南晚鸢打量了男人一眼,偷笑一声,原来不是不累的,鬓角都湿了,只是脸上不显而已。
“好了好了,小宝,咱们要去洗澡睡觉了,太晚了。”南晚鸢抱起江洄带他去洗澡。
江墨钦见人都上去了,才抬手往上撩了一把头发,碎发又整整齐齐的拢在一起,仿佛刚刚那个陪孩子玩的没有任何总裁负担的人的是个错觉。
本来玩得开心以为江洄会睡个好觉,结果半夜孩子发了高烧,吓坏了南晚鸢。
第十二 章 我们只是联姻而已
南晚鸢抱着小宝正准备去医院。
江墨钦打开房门看见南晚鸢着急的模样,走上前去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小宝发烧了。”南晚鸢正准备下楼,听见他这么问,就随口应了一句。
江墨钦拉住了南晚鸢,她狠狠皱眉,语气很重,“你干什么?我要送他去医院,放开!”
“你别急,我”
“你当然不急了,他是我儿子,他现在发烧了,你懂不懂高烧不退会有什么严重后果,孩子发烧了会……”
南晚鸢有些混乱,脑子里都是上次小宝发烧,小脸通红,整晚都说胡话的情景。
江墨钦拽着她的手稍微有些用力,声音沉下来,“他也是我儿子!”
“可是我不能没有他,你还可以有很多个儿子!”
江墨钦心里烦躁,眉头也狠狠皱起,眼神有些吓人,“你不相信我。”
可是南晚鸢现在情绪太激动分不清他眼中的情绪,只想着去医院。
江墨钦直接抱住了孩子,手掌扣着南晚鸢的后脖颈,“别怕,现在跟我去医院,我让人在医院等着。”
南晚鸢这才冷静了点,深深吐出一口气,看了他一眼。
江墨钦已经抱着孩子出去了,他打了个电话给易辞。
“十五分钟后到医院,孩子发烧了,你们那边准备好。”
坐在车上时,南晚鸢一直焦虑不安,而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把她的双手都拢进了手心里。
“别担心,医生正在准备了。”江墨钦声音低低的,但是却好像有一股魔力似的安抚了她。
但是南晚鸢又不太好意思为刚刚自己的行为道歉,只好沉默地坐在车的另一边,看着窗外。
江洄坐在江墨钦的怀里挺安静的,也不哼哼唧唧,只是小脸有些烧红了。
南晚鸢心里不好受,早知道那会儿玩完游戏时不那么快给他洗澡了,肯定是那时候着凉了。
她有些自责。
坐在那里很颓废。
没一会儿就到了江氏旗下的私人医院。
易辞已经守在大门口了,看见了直接抱着孩子进了诊疗室进行各种检查。
南晚鸢一直跟着,没注意到她的手一直被人牵着。
期间有人打电话给南晚鸢,她看了眼号码,不认识直接就挂断了。
易辞很快就出来了,“还好发现及时,没烧成肺炎,再晚点就难处理了,现在挂点水吃点药就好了。”
“这位是嫂子吧,你好,我是易辞。”
南晚鸢已经对嫂子这个称呼免疫了,谁叫江总到处都是兄弟,财大气粗的人缘好。
也不知道到时候还会不会有很多人喊他老公呢。
左拥右抱好享受。
一个林景柔,一个顾含霜都等着,还有国外的呢。
“你好,那他什么时候能退烧?”南晚鸢问道。
易辞:“我已经给他打了退烧针,一会儿就退了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易辞打了个哈欠走了,半夜把人喊起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