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光明和“猴子”一见这个怪物,吓得激灵灵打了一个冷颤。
原来这个怪物正是二人追赶的那只鬼獒。
陈光明一见鬼獒,浑身长毛拂地,通体黝黑,不知道它活了多少年月,它怎么就出现在了山洞中?看来一番恶斗在所难免,急忙大喝一声:“猴子,今天不是它死,就是我们亡,抄家伙往死里干。”
“猴子”听罢,急忙挺红缨枪跳上断头台,嘴里还没忘了回一句:“好哩,本座归隐多年,正手痒的狠,看我的。”说着话一枪奔鬼獒眼睛刺去。
鬼獒虽然粗壮,但身体却很灵活,身体一闪,便躲开了“猴子”的一枪,张着血淋淋的大口向“猴子”扑去。
“猴子”站在断头台上,边躲边用红缨枪刺杀。
这时陈光明手举开山斧从鬼獒身后砍下,一斧正砍在鬼獒的屁股上,鬼獒吃痛,屁股上鲜血直流,喉咙里发出怪叫,嗜血狂袭,转身向陈光明扑来,血淋淋的大口,对准陈光明的胳膊咬下。
陈光明急忙一个后空翻向后翻去,躲过了这个致命的一击,险些被鬼獒咬到。
这时“猴子”挺枪在后面攻击,两人一前一后,遥相呼应,与鬼獒在洞中战成一团。
鬼獒很是凶猛,身体也很灵活,身上有几处已受伤,流出血来,但它毛长肉厚,虽受了伤,但无大碍,有种浑然不觉的样子,死死的追着二人扑咬。
“猴子”虽然身体灵活,但杀法不重,真拼斗起来显得有些力不从心。
而陈光明则不然,自幼随父亲练功,冬数九,夏三伏,穿房越脊,飞檐走壁,练的是童子功,要不是有这本事,刚才一条胳膊就有可能被鬼獒咬掉了。
即使这样,陈光明心想,这样争斗下去也不是办法,时间久了,我们俩早晚必被鬼獒吃掉。
陈光明心中思想着对策,边战边观察着洞中的地形,以求脱身之计。
陈光明突然发现断头台上挂着的那个青铜别魂钩,悬挂别魂钩的锁链上方是一道石梁,何不爬上石梁再想办法对付鬼獒。
想到这里,陈光明已有主意,急忙高喊“猴子”快抓住锁链向石梁上爬,自己来打掩护,说完引鬼獒向山洞的边缘跑去。
“猴子”见陈光明已将鬼獒引开,便急忙跳上断头台,双脚点地一纵身,两手抓住青铜锁链向上爬去,手搭石梁一个翻身,翻上了石梁,上来之后急忙抖开绳索,将绳子的一头扔下,同时呼喊陈光明快抓住绳子。
陈光明一见“猴子”已爬上石梁,便不再犹豫,举开山斧向鬼獒头顶砍去,然后一个转身,双脚蹬住洞壁,向上纵起半丈有余,脚上用力向后翻去,身体在鬼獒的头顶上方掠过,落到地面上已离鬼獒两丈开外。
陈光明借机向断头台跑去,纵身跳上断头台,伸手将别魂钩推向一边,随后身体一纵,双手抓住“猴子”放下来的绳索,快速的向上爬去。
与此同时,“猴子”也用力的向上拉着。
被激怒的鬼獒随后追来,只一跳便蹿上了断头台,张开血盆大口向陈光明扑去,在它即将咬到陈光明身体的那一刻,陈光明一个翻身翻上了石梁。
鬼獒的大口擦着陈光明的衣服而过,差一点将陈光明咬到。
这一刻,陈光明险些中招。
鬼獒这一扑已到了极致,身体从高处向下滑去,下方的青铜别魂钩悠来荡去,此时恰巧悠荡在鬼獒的脑袋下面。
青铜别魂钩很是锋利,鬼獒的下降之势又非常迅猛,别魂钩正挂在鬼獒的下巴上,将鬼獒的下巴挂个正着。
鬼獒见自己挂在钩上不得自由,便“呜呜”的狂叫着,四爪凭空乱抓,眼里带着怨毒而又悲惨的目光,在空中荡来荡去,不停的哀嚎着。
两人见鬼獒已被青铜别魂钩挂住,才得以有喘息之机。
这时就听“猴子”手指着鬼獒得意的说:“咬哇,你再咬,不咬了吧!我们正饿着肚子呢!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,正好一会儿就吃掉你的肉……”
“猴子”的话音刚落,就见被挂在别魂钩上的鬼獒身体猛的舞了起来,四肢不停的蹬来蹬去,看它暴躁的样子,好似听懂了“猴子”的话一般。
陈光明忽然想起,鬼獒是从断头台下进来的,下方肯定有进来的洞口或机关通道通向外面,顺着洞口向外走,肯定能逃出生天,回到地面。于是便对猴子说:“鬼獒进来的洞口应该是一条通向外面的通道,但不知鬼獒进山洞里来干什么?难道它知道我们被困在这里,拿我们来填饱肚子?还是这里另有别的东西可供食用?”
“猴子”说:“先别想那么多了,我俩先去看看再说。”
突然,陈光明就感觉好像哪里不对,于是转头去看鬼獒,只见鬼獒不停的蹬来蹬去,好像很烦躁的样子,它被挂在别魂钩上,只有死路一条,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的,可它为什么还不停的蹬来蹬去呢?”
两人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心中都没有答案。
就在两人心中不解之际,突然,只听得断头台的下方传来了一阵摩擦声,声音由远及近,让人听起来好像正有个庞然大物,在地上拖动着身体,向山洞爬来,声音由小及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