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唧一口亲在男人的脸颊上。
不是不是
他是听错了吗?
她刚才叫他什么?
徐笙说了那么多,季宴礼根本没有听进心里,他听见的只有那两个字。
她叫他老公。
他的小姑娘,此刻正坐在他的腿上,脸颊红扑扑的,声音软绵绵的,叫他老公。
季宴礼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他不确定地问了一句,“宝宝,你刚才叫我什么?”
“老公啊,我叫你老~公~”
徐笙应该是喝大了,声调很高,还抑扬顿挫的拉着长音。
“咱俩不是领了结婚证了吗,我叫你老公,没错吧?”
“没错没错。”男人忙不迭地答应,“宝宝,再叫几声,老公爱听。”
“老公~老公~老公~我好喜欢你啊,老公~”
听着女生软绵绵撒娇的声音,季宴礼感觉自己人没了。
整个身体都?变得很轻,很软,飘飘然了,浑身上下,只有一个部位是石更?的。
喝多的徐笙,跟平时简直判若两人。
平时的她话很少,容易害羞,像是安安静静的小兔子。
喝了酒的徐笙,话也多了起来?,嗓门也高了,活脱脱一只舞着厉爪的小狐狸。
又吃了几口意面?,女生突然不吃了,嘴里嘟嘟囔囔地就?要去浴室。
“老公,我身上好臭啊,白天拍戏的时候出了好多汗,我要去洗澡。”
说着,徐笙踉踉跄跄地就?去衣柜里拿睡衣,迷迷糊糊地,路都?走不稳。
季宴礼怎么放心让她一个人进浴室。
万一摔倒怎么办?
“笙笙,你喝醉了,一个人怎么洗澡啊?”
“可是不洗澡好臭啊,我不喜欢,人家要香香的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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撒娇的女生,季宴礼真是拿她没办法。
虽然,二人是领证的合法夫妻,但是他不想趁人之危,不想趁她喝醉的时候占便?宜。
季宴礼给前台打电话叫来?了一位女服务员,让她进去帮徐笙好歹洗了洗。
等?服务员离开,季宴礼亲自帮她吹头发。
此时的徐笙意识已经模糊,哼哼唧唧地快要睡着了。
吹完头发,季宴礼把人打横抱起,直接抱上了床。
徐笙几乎已经睡过去了,身体挨到床的瞬间,突然冒出来?一句,“哎,老公,不对啊,今天晚上不是要睡水床吗?”
季宴礼:......
真是要命。
“不要,我不要这个床,我就?要水床。”
刚才还安安静静地小姑娘,突然发起飙来?。
季宴礼没办法,只好重?新把人抱了起来?,“好好好,我们去睡水床。”
到了隔壁套间的床上,季宴礼把人放下,贴心地给她盖好被子,“这回可以睡了吧,我的姑奶奶。”
徐笙闭着眼哼哼几句,身体还故意晃了几下,哗啦啦的水声就?源源不断地传了出来?。
就?在季宴礼以为徐笙已经睡着的时候,他看到徐笙的一双大眼睛忽然睁开,而且睁得很大。
这又是怎么了,又要出什么幺蛾子?
徐笙脸颊上还带着酒后的红晕,眼神空洞地看向?远方,幽幽开口,“老公,我们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啊?”
季宴礼连忙问道?,“什么事?”
“交公粮啊,不是你说的吗?”
季宴礼看着她一本正经地说着这些,甚至开始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喝醉。
男人干笑两声,“咳咳,笙笙,你喝醉了,这件事,不急,不急,咳咳。”
“不行!”
徐笙突然从床上坐了起来?,大手一挥,斩钉截铁地说不行。
“说了今天交就?今天交,不能拖延,这个毛病可不好。”
“交吧,快,拿出来?。”
季宴礼扶额苦笑,这喝醉了的人,可真是难缠啊。
让他拿什么啊,怎么拿?
她以为真的是粮食吗?那可是“子孙库”的“粮食”,又不是粮仓里的粮食。
“宝宝,你喝醉了,乖乖睡觉吧。”
男人倾身上前,把张牙舞爪的小姑娘搂进怀里,低声哄她睡觉。
徐笙身体里的酒精还没有消散,只觉得全身上下都?燥热的很。
她灼热的脸庞靠着季宴礼微凉的脖颈,让她舒服地直哼哼。
“老公,你身上好凉爽,好舒服啊。”
说完,徐笙跟小猫似的往季宴礼颈窝深处使劲蹭了蹭。
男人紧闭双眼,无声地滚了滚喉结。
这种感觉,简直比凌迟还要难受。
奈何怀里的人还十分不老实,一双软嫩的小手摸起来?没完。
简直是对他上下其手。
天呐!
季宴礼无声感叹,只盼着徐笙赶快睡着,好让他解脱这凌迟之苦。
“老公,渴了,要喝水水。”
季宴礼:......
“好,你乖乖别?动?,我去给你倒水。”
徐笙双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,“不要,你抱着我去。”
季宴礼没办法,只好遵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