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茹很生气,但她没办法,总不能真的送贾张氏去坐牢吧。
“十块,十块总行了吧。”秦淮茹咬着牙道。
周深摇了摇头,一脸冷漠。
贾张氏见自己要完蛋了,心里把周深诅咒了个千八百遍,身体却很诚实的连滚带爬扑到了周深的身前,扑通一声跪了下去。
什么面子、里子的,通通都不要了。
“周深啊,我给你赔罪,我该死,我生了儿子没屁眼儿,我有爹生没妈教,我浪费粮食不是好人,一切都是我的错,你就放我一马吧。好不好?我求你了。”
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,哭的那是惊天动地,凄惨哀怨。
灵堂哭丧大概就这个样子了。
周深的坚持真的把她吓到了,她才不要去坐牢,那里面的人指不定什么样子,说不得打她一顿怎么办,她那么怕疼。
还有,她去坐牢了,没人看着秦淮茹,秦淮茹带着她唯一的孙子改嫁,那她贾家不就没有后人了。
贾东旭还不得从坟墓里爬起来和自己哭呀。
“周深,你就当我是个屁,把我放了吧....”贾张氏边磕头边哀求。
周深假意叹息了一声,“你说这事儿弄的,我好好买个菜回家,你们非把我架起来,弄得跟大反派一样,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们家怎么了,实际我才是那个受害者,真是天降横祸,毁我菜还败我名声,你说说,摊上这样的事情,谁能乐意。”
人群里,刘海中瞪圆溜了眼睛,满是困惑,他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情况,不知道发生了什么。
周深说的那些话,更是听得他云里雾里的。
不过有一点,刘海中非常赞同,那便是周深是个大反派。
可不就是个大反派,天天把院子里的人折腾来折腾去。
以前的傻柱也是大反派。
在刘海中的眼里,院儿里的刺头,跟他对着干的,全部都是大反派。
大反派就应该全被被打到!
阎埠贵推了推眼镜架子,一双小眼睛里闪着精光。
周深太厉害了。
三言两语就把整个大院都搞不定。
这个院子里,能收拾贾张氏的,除了聋老太就没谁了。
但是周深多厉害,比拿拐杖的聋老太都可怕。
瞧把贾张氏给吓得,弄得自己在地上磕天跪地,咒骂自己。
听听,连自己父母儿子都不放过,可见诚意很足。
这样的口才、手段,根本就不是他们这一些老古董能够比拟的。
要是可以,阎埠贵真想上去给周深鼓掌。
再看看旁边傻子一样还在状态外的刘海中,阎埠贵往旁边挪了挪,赶紧站的远远儿的。
就刘海中那鸵鸟脑子,还想去跟周深斗,简直就是厕所里打灯笼——找死。
这一刻,阎埠贵彻底将刘海中的“斗剑计划”从自己的认知里删除。
鬼才会去陪他冒险。
“周深,我妈都给你道歉了,你看在她这么诚恳的份上,行行好,放过她一次吧。”秦淮如再一次求道。
贾张氏一听,磕得更用力了些,头撞在地上,框框作响,额头上更是肉眼可见的磕出了伤,混着血,有些惨。
周深见差不多了,方道:“行吧,那就赔点钱算了。我这个本来花了十五块,你们就赔十块吧,不过得给现金。”
翠花如皱紧了眉头,脸色难看,她总觉得,那股恶意又来了。
周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,逮着她的七寸就掐了下去。
难道是因为自己之前做的太明显了吗?秦淮如反思。
她确实准备用一贯的方法,先赊欠着,在找各种办法耍赖,直接把账给赖掉。
没想到周深不给她这个机会,一点操作空间都没有。
要是傻柱和一大爷还在就好了。
傻柱一定躲不开自己的眼神,第一时间出来掏钱,掏完还会问自己够不够。
而一大爷在,没钱也没关系,他会组织大院的人帮自己家捐钱。
反正最后都不用自己来出。
只是如今该怎么办呢?秦淮茹头疼。
秦淮茹身上也有钱,前天刚领的工资,还剩二十块钱呢。
但要是把十块钱给了周深,这个月剩下的日子家里就只有十块钱了,根本不够花。
秦淮茹使劲琢磨着,不经意间看到了站在人群里的刘海中,刘海中正捧着肚子在那里张望。
“有了!”秦淮如眼睛一亮,来了主意.
秦淮茹很快想到了新的主意。
她盯上了刘海中。
秦淮茹很清楚刘海中的为人,知道这个官迷一直想做大院的一大爷。
虽然大院里有三位大爷,但是地位千差万别。
三大爷是传话的,二大爷是主持会议的,只有一大爷才是真正管事的。
刘海中在轧钢厂拼搏了三十年,连个小组长都没混上。
现在一门心思想把易中海搞下去,他做一大爷。
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