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很快他又叹了口气,道:“雨水,算了,你这段时间在外面,还得靠他们养着呢,就别和他们置气了。”
傻柱还记得秦淮茹那句:雨水就交给我吧,有我一口吃的,就肯定有雨水的一口。
易中海在隔壁猛摇头,苦笑着说道:“这傻柱也真傻,都这个时候了还指望贾家养雨水呢,别说门了,估计连门把手都没有。”
“要不是他傻,咱们也未必就看得上他,不就图他个心软傻乎乎的好控制嘛。这事儿,还得怪秦淮茹。”聋老太在旁边补道。
何雨水听完傻柱的话,心里更加苦涩,“哥,关键是他们连我的房子也给占了,我的被褥扔在地上,让我晚上打地铺。”
“什么?”
这下傻柱傻眼了。
“你秦姐呢?她没有说说?”傻柱连忙问道。
“没有。”何雨水猛摇头。
“噗!!”傻柱只觉一阵心绞痛,一口鲜血喷涌而出,整个人头晕目眩,不知天南海北禾。
“哥,你没事吧?你不要吓我”何雨抿着嘴,想哭又不敢哭出声来。
好半天傻柱才缓过来,蹲在地上一言不发。
“这个贾家太过分了,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。亏得傻柱给她们送这送那。简直气人。”易中海抱怨道。
但他心里又庆幸着,庆幸自己还有一大妈,不然也不知道贾家会不会那样去占掉了他的房子。
“可不是,我早就让傻柱少和秦淮茹来往,这臭小子就是不听我的。看看,这下好了吧,被贾家给祸害了。”
“对了雨水,你回去找把锁把我家的门锁了,这帮子土匪,别把我家也给糟蹋了。”聋老太叮嘱道。
何雨水一听,嗫嚅半天,才缓缓说道:“老太太,我还没来得及说,你家其实已经被糟蹋了。”
聋老太大惊失色,“怎么啦?我家怎么啦?”.
聋老太刚才还在旁边吐槽傻柱被贾家坑,没想到这瓜很快就落到了自己头上,当即就不淡定了。
听别人家出事和听到自己家出事,那感受能一样嘛。
“雨水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你快和太太说说。”聋老太着急询问道。
“贾张氏打我,周大哥帮我,要不是周大哥,我可就惨了。”
讲到贾张氏对自己的欺负,何雨水眼眶又红了些,牙齿咬得紧紧的。
“谁是周大哥?”傻柱疑惑。
大院里姓周的人可不多,周深算一个,但他绝不可能帮助雨水。
傻柱第一个就排除了他,但又实在想不出另外一个周姓男子来。
“后院的周深,周大哥。”何雨水道。
此话一出口,众人都惊讶不已,尤其是傻柱,“我可是打了那家伙闷棍的!他竟然还能帮你。”
何雨水点头,“事情结束后,我刚要走,周大哥叫住我,让我去把老太太家的门关一下。我当时还有一些纳闷,等到了一看,好家伙,家里就像被抢劫了似的,一团糟。应该是棒梗做的。”
聋老太脸色阴沉,这贾家居然敢把主意打到自己头上,是当自己真出不去了吗?
“会不会是周深弄的,故意栽赃贾家?”傻柱猜测道。
他和老太太亲近,也和秦淮茹亲近,最不希望看到便是贾家和老太太起冲突,尤其是老太太本就有些不喜欢秦淮茹。
何雨水顿时急眼了,两眼一瞪,怒斥道:“你闭嘴,周大哥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!”
傻柱见何雨水这么凶,嗫嚅两下,闭了嘴。
心里还有些吃醋,何雨水竟然为维护周深而骂自己。
王老太想到自己的养老金和祖传的宝贝,不由得心急如焚,赶紧问道:“那我床上的东西他动了吗?”
何雨水想到当时进去的惨状,不由得十分同情聋老太,只是太惨,她也不好描述,只斟酌道:“屋子被翻了底朝天,地上床上到处都是糕点,屋子...还有点臭。”
聋老太满心关注都在床上,一听床被翻了个个儿,眼前一黑,身体软软的瘫了下去。
“老太太!”易中海眼疾手快赶紧去接,这一把老骨头要是硬咂地上,说不得要去半条命。
“赶紧掐人中。”一大妈呼喊着。
一阵鸡飞狗跳。
响动太大,连张所长都被惊动了,赶紧叫医护人员来。
“所长,老太太心悸,身体虚弱,又备受打击,得送医院。”
张所长闻言,沉吟片刻点了点头。
这次的案件性质本就没办法给聋老太和易中海定罪,实在是不好量刑。
最终惩罚是参加劳教一个星期。
虽然知道这两人很坏,在傻柱袭击许大茂一案中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,但时间太久远,根本无法衡量两人的决定性作用。
张所长也没法子,虽不愿意却也只能依法办事。
聋老太和易中海其实都可以不用在拘留所,实则是二十四小时拘留时间没过,张所长想要吓唬一下两人,给他们一些教训,这才将人留下。
原打算让二人住一晚上,受了教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