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等,明儿个你再告诉我吧。”
玄庭说着,甩了甩辫子,好似刚刚的事情不存在,又恢复了那一般玩世不恭的模样。
“吃的多了些,我出去活动活动,说起来,该去看看母后了。”
萧软软后知后觉的回了神来:“那你等等,我给太皇太后带些吃食。”
玄庭:“成,再给带点青梅酒呗,我去看看阿承。”
说罢,还补了一句:“且放心吧,少不得你的银子。”
萧软软愣了下,不觉莞尔:“今儿个不收你的银子了。当是我请你们的。”
玄庭出了门之后,便是被躲在门口的阿十给堵住了:“王爷!”
玄庭吓了一跳,忍不住瞪她:“装鬼呢?是想吓死谁?”
阿十挑眉:“我可没吓唬你,我叫了你好几声了,是你没个反应。也不知道魂不守舍的想什么呢。”
玄庭翻了个白眼:“偏你话多,有话快说,有屁快放。”
阿十嘿嘿的笑了两声:“我没事儿。”
“没事抓紧滚。”
阿十看了他好一会儿,忽而凑近道:“王爷,你不高兴啊。”
玄庭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:“是啊,很难猜吗?”
阿十:“你是不是被软软拒绝啦?”
玄庭:“......”
“你知不知道的苏姑姑为啥能活到百岁吗?”
阿十好奇的看过来:“为啥?”
玄庭笑眯眯的道:“因为她不多管闲事。”
阿十:“......”
“所以,你到底是不是软软拒绝了啊?”
“哎呀,王爷你慢点,和我说说呗。”
玄庭一路终于进宫,才将阿十那个烦人的丫头给甩开。
总算安生些了。
在太皇太后跟前用了膳食,太皇太后和玄庭两个好似有股子默契一般,谁也没提起软软的事情来,只是念叨了两句萧将军要回京的事儿。
晚间,玄庭提着酒去寻阿承。
阿承远远的瞧见人,忍不住挑眉:“怎么?不开心啊?”
玄庭:“我的不开心就那么明显吗?”
阿承认真的点头:“有点明显。”
顿了顿,接过了酒喝了一口:“因为皇后娘娘?”
玄庭:“......”
他的心思这般好猜吗?
但是眼珠子一瞪:“和她有什么关系,她不和我走,我还省心了呢。”
阿承认真看他:“真的?”
玄庭低头喝酒:“有啥真的假的的,都是哥们。”
阿承:“哦,都是哥们。”
玄庭:“歪,你那是什么语气?”
阿承:“得,不说了,我相信你绝对不会是因为皇后娘娘不开心,成了吧?走,喝酒去。”
玄庭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儿:“哦,今天不用当值了。”
阿承挑眉:“奴才今儿个的职责,就是给鼎鼎大名的裕亲王灌醉。”
玄庭:“算你小子识相。”
长盛殿。
姜德全又点了一盏灯,忍不住劝了句:“皇上,明儿个在做吧?今儿个天色晚了。”
雍帝揉了揉眼睛,晃了晃脖子,忍不住拿出他手里雕刻的一半的簪子细细的瞧。
“这还是不好看,配不上我软软。”
“皇上说的是,只是,到底身子要紧,明儿个也不迟。”
雍帝低头没说话,将那簪子拿在手里摩挲了好一会儿,忽而傻乐了一声:“多掌两盏灯,朕一定能雕刻出绝佳的簪子来。”
说罢,便又是拿起刀来捣鼓。
姜德全看了一眼他家主子的手,暗自叹了一口气,便是将那伤药放在了桌子上。
出了门,姜德全便是幽怨的看了一眼段毅:“都怪你,非是弄个劳神子画本子给皇上看,皇上有样学样,非要自个儿雕刻什么簪子。你看皇上的手,都快被刀戳成筛子了。”
说罢,担忧的往屋子里头瞥了一眼:“今儿个一下午都在面见大臣,事情多的要命,晚些时候又批了那么长时间的折子,皇上还没缓口气儿呢,这又熬夜去刻簪子了,这身子哪能吃得消啊?”
段毅摸了摸鼻子:“这也不能怪我呀,是皇皇上非要拿去看的。再者,这那画本子上写的,谁会轻易的相信呢?我是万万没想到皇上竟然能照着做。”
段毅说着,忍不住挠了挠自个的脑门:“你说既然这般看重皇后娘娘,为啥又要废后啊?”
姜德全自然也是摸不到头脑的。
“人都说覆水难收,皇后娘娘被废了一次了,举国上下对此事议论纷纷,皇上想要再娶皇后娘娘怕是也要费些波折。反倒是德妃那边的名声越来越好了,传言还说什么他怀着紫薇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