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景琛,你给三爷说说,什么药材能卖这么多钱,怎么个挖法?”白三爷热切的问道,似乎完全忘记了厉白两家是仇怨。
“是啊,景琛,大家都是邻居,徐哥平常还是很照顾你的,有钱大家赚嘛!”
“景琛,你该不会不给大家说吧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做人不能太自私了。”
……
“都是一个村的,你可不能太自私了。”
一众村民七嘴八舌的问着厉景琛,完全忘记昔日自己是如何对待厉景琛一家的。
厉景琛看着变脸的村民,内心不由一阵嗤笑,任由他们分说,主打一个无动于衷。
“景琛,你倒是说句话啊,究竟成不成。”
“就是,成不成,给个痛快话,别装聋作哑。”白喜平等人见厉景琛不说话,当下急了。
厉景琛看了众人一眼,淡淡的说道:“我给忘了,等我哪天想到了在告诉大家。”
说完,厉景琛心想:“一群小人,还想道德绑架我,真是想多了。”
“不是,这怎么能忘呢!”徐小浪急着问道。
“人笨,记性不好。”厉景琛应了一句之后,便推着自行车准备离开。
“厉景琛,你还没告诉大家答案呢,还不可以走。”村民刘兆丰见厉景琛要离开,急忙抓住车后座。
厉景琛转过身,一字一顿的说道:“你想紧固我的自由,怎么也想练练。”
“不是,我就是想问你,是什么药材这么值钱,没想禁锢你的自由。”
“我不是已经说了嘛,记性不好忘记了,行了,我还有事,你给我放开。”厉景琛说的很慢,听起来很严肃。
刘兆丰看到厉景琛黑了脸,想到他刚才殴打汤家兄弟的身手,片刻不敢耽误,慌忙放开车后座。
“兆丰,厉景琛还没说答案呢,你干嘛放他离开。”白喜军看到厉景琛离开,心有不满的说道。
“我乐意放开,你管的着吗?”刘兆丰瞥了一眼白喜军,如今白喜民和白永明坐牢,白家的威慑力急剧下降,很多村民完全不带怕的。
“你……”
“行了,吵这些有什么用,现在当务之急是弄明白厉景琛卖了什么药材,这种药材要怎么挖。”白二爷打断白喜军道。
“怎么弄,您又不是没看到他刚才的态度。”白喜平接过话茬道。、
“你们是不是傻,问厉景琛干嘛,直接去县里的药材铺不就行了,真是够笨的。”有人突然开口道。
“哎,你还别说,还真是这么回事,咱们现在就去。”白三爷兴致勃勃的说道。
要是厉景琛听到他们对话,绝对会嗤之以鼻。
他们这里不算党参的产区,只有特殊的山沟地段才有,产量极其有限,一般人还真不知道。
这也是刘洋对他的字条格外重视的缘故,就是因为他详细备注了哪些地方可能生产党参。
药材铺也不清楚具体哪里有党参,他们就是知道厉景琛卖了什么药材,也是在做无用功。
“哎,我说大家伙,是不是本末倒置了,咱们是来等白玉贵的,怎么说起卖药材了。”村民高毅提醒道。
“就是,这白玉贵是怎么回事,说好10点多就到,如今已经一点多了,怎么还不见人影。”白志万附和道。
“你们说,这白玉贵会不会是个骗子?”白翠翠总觉得“白玉贵”不大对劲。
“翠翠,你胡说什么呢!人家白大爷什么东西都没带,还留下200元订金,怎么会是骗子呢!”村民童站站反驳道。
“就是,我也不认为白大爷是骗子,翠翠就爱疑神疑鬼。”白喜平赞同道。
“你说他不是骗子,这会功夫怎么还不见来人。”白翠翠反驳道。
“或许大爷家里有事耽搁了,或许现在已经在路上了。”有人猜测道。
……
厉景琛家
“阿琛,我刚看公安同志把汤军他们三带走了,你没什么事吧?”看到厉景琛回来,厉母急切的问道。
“没事,我不是已经告诉您了嘛,我属于正当防卫,有问题的是汤家兄弟,所以公安同志才会带走他们。”厉景琛解释道。
听到厉景琛如此说,厉母这才彻底放下心来,准备做饭。
厉景琛见霍晓军比较拘束,开口问道:“二哥,家里的情况怎么样?”
“还是老样子,一年四季都在拉饥荒,难呐!”霍晓军想到家里的光景,情绪很低落。
对霍晓军的感慨,厉景琛非常理解,现在的农民确实苦,不仅收入低,还需要缴农业税,负担非常重。
“是啊,就咱们这里的气候条件,种地确实不是一个好选择,应该想点其他办法。”
“要是天天有活干就好了,在县城揽工一天能赚三四块呢!只可惜揽工的机会也少。”
厉景琛闻言内心一动,二哥霍晓军人品周正,也能吃的下苦,正好来废旧收购站帮忙。
这样就能把自己解放出来,专门去收一些古玩字画、金石玉器等物,如此一来岂不两全其美。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