支持秦王绫溪的那拨大臣到了青霓宫,都道:“服仓国月内进攻罗勒国,藐视我西番女国太甚。日间皇上对此犹豫不决,还望秦王殿下力谏皇上东援罗勒,扫荡海外贼寇,以彰西番天威。”
秦王绫溪道:“各位说的极是。国家大事非同儿戏,眼前劳师动众东援罗勒,虽然对国家经济会造成不小的负担,但为了西番女国的长远考虑,还是非常值得的。不然,泱泱大国的体面何在,一众藩属国眼见我西番女国对罗勒弃之不顾,谁还甘心称臣纳贡。”
众人道:“秦王高瞻远瞩,所虑甚是。只是,不日间,服仓国定会攻打罗勒国,兵贵神速,时不我待,若再迟疑不肯发兵援罗,到时酿成巨祸,悔之晚矣!”
秦王绫溪安抚众大臣道:“事关西番女国的前途未来,待明日朝堂之上,本王自当力排众议,促成发兵援罗之事,各位且回。”
翌日一早,百官聚集在翊坤宫等待上朝,都在七口八舌争吵着是否东援罗勒国。
只听一个清脆欲滴的声音传来,喜婆婆朗声宣道:“皇上口谕:朕躬欠安,今日罢朝。”
百官议论纷纷,却也无可奈何,大家只得散朝。
接下来的五六天,韵瑛女皇都以身子疲乏御体欠安为由,白日不上前朝处理政务,夜晚深居内宫拒见大臣,整日和天壮、地壮泡在一起。
秦王柏绫溪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。因为服仓国攻打罗勒最多不出三两日,就算韵瑛女皇现在同意发兵东援罗勒,光那兵马钱粮辎重器械的调度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完成的。
秦王柏绫溪只好擅自做主,私下里动用自己主导的内卫司,将服仓国月内攻打罗勒的重磅消息透露给罗勒,让其妥善应战,自求多福。
果然不出三日,服仓国便大举侵略罗勒,兵锋所到之处,便是肆意烧杀抢掠,无不血流成河。
由于罗勒国得到情报的时间很晚,战前准备自然不充分,再加上罗勒国自身国小民弱,嗷嗷待哺的小羔羊哪能敌得过凶残暴戾的虎狼之师。
就这样,罗勒各处守军将士仍然浴血奋战,首至杀身成仁也没向服仓国屈膝投降。
服仓国眼见罗勒军民一心,便实行屠城政策,连孕妇小孩子也不放过。
最终,在服仓国的赫赫淫威之下,罗勒人民为了不至于亡国灭种,只好违心地向服仓国称臣。
至此,服仓国侵略罗勒成功,从此罗勒被并入服仓帝国,罗勒国的美女几乎也被服仓国的贵族洗劫一空。
服仓大帝博德野收到前线捷报,大为开心,当晚便移驾昌锦宫。
昌锦宫中,杏妃和贴身侍女佘曼香正百无聊赖地做着女红,杏妃绣的是“千芳万艳共竞春”,佘曼香绣的是“小荷才露尖尖角”。
忽听门外宫女一声传报:“皇上驾到!”
杏妃和佘曼香忙忙放下手中针线跪地迎候。
“爱妃平身。”野帝将杏妃扶起,顺势来了个公主抱,一把将杏妃抱到内室扔到了床榻上。
“皇上且慢,臣妾有下情禀报。”
“报什么报,等完事以后再报不迟!”
“臣妾万死,臣妾来了月事,今晚——着实不太方便,还请陛下到别的妃嫔那里安寝。”
“哼!扫兴!”野帝甩了甩衣袖,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转身离开,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,又转回身道,“你那个贴身侍女叫什么来着?对,叫佘曼香。朕见她乖巧可爱,颇有几分姿色,也罢,今晚仍在你这里,让佘曼香侍寝吧。”
“这可万万使不得啊陛下,那曼香还未曾经历过人事,弄疼了陛下反不为美。”
“莫要混说,朕雄心万丈,志在西方,岂是那等怕疼怕痒的等闲之辈!”
杏妃无奈,只好将曼香召入内室,自己则坐在一旁偷偷地恨恨地望着野帝。
映着烛光,野帝瞧着容颜秀丽的曼香,道:“朕命你今晚侍寝!”
曼香听到野帝的话,头上顿时打了一个炸雷,惶恐地说道:“不,不,不要,奴婢福小命薄,不敢……”
野帝打断了曼香的话:“你敢抗命不遵?!”说着便上前揽过曼香的腰肢,抱起曼香娇小的身躯往床榻上重重一摔。
说时迟那时快,野帝恶鹰扑食般将弹起来的曼香瞬间压制了下去。
这种时刻,野帝早己顾不得国君的体面,只是对着曼香姐姐妹妹地乱喊一气,正是“亲姐亲妹亲如水,认姐认妹认把嘴”。
曼香忙忙说道:“婢子刚刚小解还未来得及清洗……有污圣体……婢子死罪……”
“你别说话!多起事来坏了朕的兴致,可吃罪得起么?况且童子尿也算不得污秽!”
野帝盯住水润嫩滑的曼香猛然一个奋力。
曼香立时疼的哇哇大哭起来,指尖无意识地将野帝硕大的臂膀掐出了几道血痕。
野帝寻着哭声愈发激烈了起来,待到曼香完全适应止住哭声后,野帝方才笑嘻嘻地对曼香道:“得趣了吧?”
曼香不敢首视野帝。
野帝逼问道:“朕的话必须回答!”
“得,得趣了——”曼香尽量压低着声音,说完便臊的一头埋进了枕头里。
“哈哈哈……哈哈哈……”野帝盯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