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闻言心中一喜,遂出声询问道:
“若果有良策,文渊可细细说来,我等必洗耳恭听。”
“贼军虽人多势众,但都是装备残缺,缺乏训练的乌合之众罢了,
这取胜的关键在于一个激字,只要我等能激他出城,
以我军的实力定能一举剿灭贼寇!”
“文渊莫非以为我等是三岁孩童不成?
张宝绝非泛泛之辈,岂会不知个中厉害,断然不会中此激将法。”
王文渊见两人面有愠怒之色,笑着摇了摇头,缓缓说道:
“两位大人稍安勿扰,容我细细说来,
郭大人,我且先问你,张宝祖坟是不是在这钜鹿城中?”
“确在钜鹿城中,那又如何?”
郭典狐疑的问道:
“若果真在此,此计可成亦,可差人前往张宝祖坟处挖之,
再将此事写于书信内,派人送给张宝,他若看见必出城决战!”
“文渊,此计甚妙!如此贼寇可破!”
皇甫嵩激动道:
“哈哈,文渊此计确是妙,我现在就命人把那厮的祖坟抛了。”
郭典笑道:
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二日后,下曲阳城内。
一封书信送到了张宝的案头,张宝拆开书信,
刚看了数行就勃然大怒,大声喝道:“皇甫老匹夫,欺人太甚,
我甲衣来,我定要食汝肉,寝汝皮!”
一旁的张曼成赶紧上前拦住了暴怒的
张宝,说道:“主不可以怒而兴师,将不可以愠而攻战,
将军此番出战,岂不是正合皇甫嵩之意。”
张宝怒气稍平开口说道:“曼成,我军初战失利,士气已经受挫,汉军
挑衅我们若避战不出,三军胆气皆失,
此战必败,汉军兵少且是远道而来,
此时我军以逸待劳,以众击寡,此战必胜。”
“就怕将军只是受不了汉军激将。”
张曼成完张宝解释,总算是放总算是放下一颗心来开口说道:“我为将军披甲。”。
张宝军令一下,下曲阳城中便响起了激昂高亢的战鼓声
以及绵绵不息的号角声,一队队列阵完毕的黄巾军
从城中从营寨中涌出。
皇甫嵩站在车驾之上,遥遥望着下
曲阳城列阵而出的黄巾大军。
而王文渊郭典二人则骑着马,分列于他两侧。
整个下曲阳城外站满黄巾军,旌旗蔽日,
战鼓声震天,一股肃杀的氛围扑面而来。
汉军也在黄巾军对面摆开阵势,伴随着战鼓声,
各部兵士相继登上了巢车,楼橹,大黄弩,霹雳车,
身高体壮的步兵举着方盾拿着长枪排着整齐的队列缓步向前,
枪如林,盾如山,每一个方阵都犹如一堵铁墙一般,坚不可摧,
而铁墙又连成一片,看着就像一座移动的钢铁长城。
位于军阵后方则是手持角端弓的弓兵,
而左右两侧则是王文渊统领的军队和郭典率领的军队。
在所有的队伍最前方的是昨天硬闯营寨的玩家,
此刻他们俨然已被皇甫嵩当成了炮灰,
这群人见自己被安排在最前方,又是一顿嘴炮,
但于事无补,看着他们暴躁的小样子,王文渊内心狂笑不止。
突然战鼓声停止了,黄金军为首的一人朗声道:
“苍天已死,黄天当立!将士们冲啊!”
话音刚落,无数衣衫褴褛,手持各种武器的黄巾军叫嚣着就往前冲,
而在他们身后的则是拿着各种法器不停挥舞,
口中不停吟诵太平道经义的黄金术士,
随着术士的不断吟诵,黄巾军变得越发的狂热,瞬间必胜声响彻天际!
如蚁群一般的黄巾士卒狂呼着必
胜,向着严阵以待的汉军军阵疯狂涌
去,两军此时距离不足百步,
“弓箭手准备!”
“放!”
“诺!”
随着皇甫嵩一声令下,
后方的弓箭手纷纷搭弓射箭,
“嗖!”
“嗖嗖嗖!”
“嗖嗖嗖嗖嗖!”
瞬间数以万计的箭矢如群星坠落狠狠砸下,
缺少甲胄盾牌的黄巾军瞬间化为一朵朵血花,爆裂开来,染红了大地。
而这并没有吓倒后面冲上来的黄巾军士卒,
他们以肉身为盾,血肉为墙,悍不畏死的往前冲着,
在他们身后的黄巾术士口中念念其词,一遍遍描绘着死后世界的美妙,
“战死者,魂归黄天!”
耳畔尽是鼓舞之词的黄巾军士旅卒,更加疯狂的冲向汉军,
汉军的盾阵前挤满了黄巾士卒,他们手中握着的长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