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珩冲刺数十下后,欲根陡然退出泥泞花穴,将她转个身,如玉颈背紧贴他微微汗湿的火热胸膛,从后面挺动向前**入花穴,宋幼庭两团乳肉撞上木窗,冷硬木料刮得顶端红艳乳珠生疼,她嘤嘤低泣,娇娇喊疼。
萧珩一手伸向前止住两团白嫩乱颤,掌心冰凉揉着乳珠,缓解疼痛,柔声安慰:“幼幼再坚持会,乖。”
“呜呜呜,不,不行了。”宋幼庭**颤颤,萧珩猛把丰腴臀肉往棒身底部压。
阳物挤开穴内嫩肉层层包围,抵至幽谷深处。宋幼庭娇吟破碎,咿咿呀呀,腰腹胀得发疼,似有什么要倾泄而出。“唔,珩,珩郎,停下。”
萧珩身处穴内,自然也感受到娇嫩处变化。“幼幼,乖,泄出来。”她即将达到极致,他自然更是卖力**弄。
宋幼庭红着眼尾摇头,萧珩以唇含住她的低泣呜咽,**不间断的捣穴刺肉,令花穴大开。宋幼庭失了自制力,花穴猛地从深处喷出一股透明水,淅淅沥沥从撑出小圆洞的小屄中喷涌而出,顺着**,在光洁船板上留下一大圈水痕。
这股水液喷了有一息功夫,宋幼庭双眸紧闭,鸦睫发颤,十指紧抓窗边纱帘,指节泛白,雪肤泛着可爱的粉,整个人如被浇灌过头的花苞提前盛放,妖冶美丽,不堪攀折。
萧珩缓了攻势,拥着她,唇舌或舔舐,或轻咬,零零散散在雪背落下暧昧吻痕。
水流来势汹涌,冲得欲根都退离花穴些许。萧珩火热棒身被热液兜头浇下,激得身体一振。他守住精关,重新闯入水穴内。
她刚刚潮喷,不宜接受太猛烈**弄,萧珩忍住射意,缓缓抽动。咕叽咕叽**声惹得宋幼庭睁开双眸回身看他,白日清润朗逸的人,额发汗湿,刚劲无暇胸膛多了好几道带血红痕,他满是**,磁性粗喘,甚是诱人,她复而羞答答闭眼,不敢直视他猩红眼眸。
他朗声一笑,含舔略微发烫的粉嫩耳垂,嘶哑逗她:“夫君可是把幼幼**美了?幼幼小名梨梨,真是没叫错,又甜又多汁。”
她深陷极致潮喷余韵中,萧珩辗转落吻抚慰,后入姿势太过刺激,她向来娇弱经受不住太久。他重新面对面将人抱起,亲吻红润双唇。
宋幼庭樱唇微张,萧珩趁机深入,勾住她的小舌啧啧啧交换津液。双唇痴缠,分离时勾连出两三缕未来得及吞下银丝。
她恢复些许,他重新快速挺动腰腹,不再入得深,而是加快频率,快速剐蹭嫩肉同样能为她带来快慰。
三更天烟火即将落幕。最后一枚巨型烟火升空,橘色花火绽放,漫天花光,萧珩松开精关,腰身肌肉绷紧,一股又一股白浊冲出,烫得内侧圆润花珠不住发抖,喷得**里侧遍布污浊。
最后这股热烫再次把宋幼庭送上**,虽然背对着窗口,但身体再次攀上**那刻,她眼前白光一闪,迷迷糊糊间,已经看到了世间最盛大的白日焰火。
萧珩粗喘着气,将娇人儿抱到榻上。锦瑟和华年在门外等了许久,听见屋内声音消散,忙捧了热水和公主衣物轻轻敲门。
萧珩怕吵醒她,披了里衣去开门。房门一开,内里浓重的麝香味散开。“东西放下吧,不用侍候了。”
锦瑟和华年依言放下东西,快速退下。出了门两人对视一眼,不由得叹气,她们刚瞄了一眼,看到那袭华丽宫裙成了破布。
屋里味道那么重,公主怕是被驸马好好教育了。
0054 重振夫纲 高h(镇北王府强势竹马世子vs嘴硬身软世子妃)
这一夜宋幼庭在船上晃到今夕不知何夕,何韵霄在镇北王府也是溃不成军。
“都滚下去。”贺慕舟沉声吩咐,王府伺候下人迅速无声退下,最后出去的丫鬟还贴心把房门带上。
何韵霄被他掐腰束缚了一路,身子酸疼。混蛋,还以为她是他的兵是不是。
“幼幼就在上面,萧珩那个黑心肝上去看到她还不得把人啃成渣?她今晚不得受罪?你让我出去!”何韵霄气声。
贺慕舟不回她,只是解开外袍,然后抽走腰间的四蟒祥云腰带。他衣衫敞开,腰间块状分明的肌肉隐约可见。
何韵霄见他神色不虞,危险逼近的警觉令她开始往后退,她指了指房门,“你不准过来,你今晚睡书房去,啊……”
贺慕舟大步上前把人扛起,摁到千工拔步床,欺身而上,抓住一双乱挥皓腕,用腰带捆住绑到帘柱上。
何韵霄被他三两下制住,气得慌不择言,“贺慕舟,你个兵痞,绑着我算什么君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