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次病者们在外貌上却与上次不同,身临其中的我们并未有发现与我们有样貌相同者,与上次所看到的表象有所不同。
或许是由于我们站立与身处的角度不同,画面有所遗漏了。而我现在所关心是这现场中是否我们所相同样貌的人,至于那个随机抽签模式并不关心。
我开始移动着身体,寻找不同的角度用来观察着现场病者的外貌,可是在我有限的可视范围内,还未发现有相同面貌的人,只能暂时作罢。
在抽取标签的过程中,突然的出现了几位可能是用药过重产生了反噬,或者是药量过轻,而致幻不够彻底的原因,大量的各种猜测涌上心头。
那几位人员在广场之上,喊叫着:我是正常的,是无辜的,我不要需要你们的治疗,我要回去,我要自由,我要······在喊叫中这几人被守卫者击晕,然后再将手脚链戴上,被带离了现场。这一去或许是被关在了小黑屋,要经历一番毒打,就像是之前原先眼镜所受的。
然而此时的现场依然保持着整齐的队列,竟无一人好奇的张望着,依旧循规蹈矩的往前走去。
这样看来确实是治好了大家继承的好奇心与凑热闹之病症,又名其曰为长脖子之病症,也便可渐渐消失。
我们依旧待在原地一动不动的,看着前方一排一排的病者向着最前方的舞台走去,回来后拿着一张写着数字地址的标签,这表示了。标签上的城市将是你接下来几年或者是余生都将生活的地方,便是如此,你的生命被支配着。
“二楼Z99号上前抽取标签,接下来一楼病者稍后继续进行。”
很快的,这个捆绑着命运的齿轮便轮到我们去旋转了。
由于我和眼镜是相邻的两个房间,就一前一后相扶着眼镜上前一同接受命运齿轮的洗礼。在拿到标签的那一刻,竟然产生了莫名的紧张感,又有些期待着纸条上所标示的位置。
这时候一个守卫者走了过来,向着眼镜身旁靠去,我们各自的呼吸由缓慢变得急促。心里想着是不是我们演技太差,被发现我们是假装的了。然而事实并不是如此,只见那守卫者拿出了一把钥匙,将眼镜身上的锁链解开了,真是虚惊一场。
我们的表情由紧张变为了惬意放松,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些许笑意。但这系列的表情动作不能表现的过于明显,不然就与其他人员成反比状态,就会暴露,我们的眼神在此看来还是略带呆滞,不惊不喜。
接着我们拿着标签回到了所待的位置。在抽取标签时,为了表现出我们已失去了自己的思想,其手脚很僵硬的来回伸缩,然后再慢悠悠的将标签放在手中,便往回走。
我和眼镜在位置上,期待的打开了标签。我的标签上面写着编号Y007去往Y城市直属县城G,而眼镜上面写着是编号Y008城市直属县城H。而此时我想到了羽月所去的城市是Y003,如此看来便是相邻近的很。
我俩就把折好的标签放入了口袋,现在还是只能干巴巴的等着所有人分配结束,我们才可以回去各自的房间。
等着最后一个字母数字的响起,预示着这次集合的结束。一楼Z99号抽取标签结束,广播里宣读着,然后就留些话语下来给我们保管。
我们按照来时的顺序往回走。由于人数过多,我们是在广场上,呈现蛇形行进着。我是属于蛇形尾部位置,在行进中与蛇形腹部形成了交汇,本来却也是正常的交汇,但是有着意外收获,对面队列中皆是熟悉的面孔,与我们这边的面貌,竟是相同的。
我看到了自己的样子在队伍中走着,还有眼镜也跟随其后。这些面貌显得更加的年轻水润,肉质十分的饱满。像是在形容年轻时候的自己,我和眼镜在这一刻是被惊叹到了,虽然是做好了十足的把握,但是心里还是把握不住。
望着远去的自己,是更青春的自己,像是从前在夕阳下奔跑着,竟然感到了十分的美好,所有事物都是可以替代的,就连自己本身也是如此。想到这些,内心起了一丝丝的动摇,是否还需坚持着所要做的事情。
就这样跟着走了一段时间,我们又走回了我们来时的重生之门。出了此门,过不了几天便可获得幕后人眼中真正意义上的重生,而不是我们自己的,是离开此地,在别的城市,按部就班的生活,却也是一桩美事。
我和眼镜各自回了房间,今晚便要将这计划提前,不然我们后天就会被送往各自定好的城市。为了防止期间会出现的变量关系,所以需要提前些。
门外少了守卫者走动的声音,守卫者就在将我们所有病者送回房间后,他们便一同撤离此地,回到了地下深处。
这便是集齐了天时地利,至于人和是卡莱卡在外的接应,加上我和眼镜在内的配合,便可完美而为之。
需要借着黄昏的美景,溜到密道口留言于卡莱卡,便可实行后面的计划。
我要在黄昏来临之前,收拾好将要带出去的事物。之后再去眼镜那,告知做好准备。
这时候竟然响起了敲门声,短时间想不出会是谁。
一声男士的声音传入于耳:我进来了
我回着:请进